“但是,在他治病的时候,你如果能稍微给他一点信任,我保证他会有一个可能连我都不能预估的正向反馈。”
就当是还他救我的恩情吧,我联系上金秘书。
“我要见顾仁成—而且要让他知道我来了。我会陪他治病,直到他的病情稳定为止—但仅限治病这段时间。”
手机熄屏的那一刻,我都处于一种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感到不可思议的状态。
我望向路旁的玉兰花树,它的花蕾若隐若现。
现在是初春了吗?也许是个破冰的好时候。
我本来以为,我对他的Ai与恨都会随着时间如云烟般消散。但从现在看来,它们就是野草,只要见一线天光,就会野蛮生长。我自嘲的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被那个疯子带偏了?
第二天,金秘书少见的约我见面。坐在相对面的位置,我询问他的来意。
“代表说,现在他还没有准备好去见你。”
“嗯?”我有些疑惑。住院之后,他的X格看上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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