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他的……前妻。“
那医生颇为意外,良久看着我,“年轻人,跟我去个地方,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天台上的风渐起,然而并不大。等我站定,她颇为无奈地说,“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让人省心啊——当然不是你,我说的是你的……呃……前夫。“
“他刚来的时候b现在可怕多了,我们的护士甚至都不敢去查他的房。后来又不知道中了什么魔怔,配合我们的治疗到了我g这行以来的头一遭,但是我感觉他仅仅是为了治病而治病。”她顿了顿,接着感慨,“这样根本不行,患者需要一个正向的反馈,像他这种情况,坦白说是需要外部的支持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来到这儿。”
“像他这样的人,他会一直认为自己是不被Ai的,活在自己的梦魇下。事实上,来自家人的关心足以戳破“他不被Ai”的谎言。当然这个方法必须要在接受正规治疗的情况下才能用。”
“事实上我也稍微听说过他的经历。哎唷,怎么上代人的过错下代人也要承担呢?作为上一代不应该为下一代做出表率吗……”那位医生恢复到我对她的初印象—一个亲切的,像我的长辈一样的医生。
我静静地听着她的絮叨,忽然从她口袋里传出振动。
“喂,什么事?”
简短的几句交谈后,她急匆匆地朝楼梯走去,我想起还有个没有问出的问题,赶忙追上医生,“他……在病房的时候好像说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