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

        白sE轿车在城市的灯下驱驰。顾仁成活动着被砸伤的手肘,手搁在方向盘上的时候,伤口又开始隐隐犯疼了。即使如他所言,这只是个小伤。而且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被打着长大的,但是依旧痛得让人咬牙切齿。再加上这几日的劳顿以及不规律的作息,伤口竟隐隐有些化脓的趋势。

        他在深夜回来,入目是空寂又黑暗的客厅,他对这些不感兴趣,直冲向卧室。拉开主卧门,亲眼确定她在床上安眠,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在睡觉的时候,他才敢凑上前去。因为怕看见她抗拒的表情。

        她在睡梦中也睡得极不安稳,眉间隐隐蹙起,鼻尖已经沁出汗珠。

        顾仁成想要抬手抚m0她的发梢,却发现手肘处的疼痛愈演愈烈。他不得不放弃动作,转身寻来绷带和药品。拆开手肘处原先缠绕的绷带,非但没有愈合,而且如他所想那样几近化脓。

        他强忍着疼痛上药。不一会儿就疼到手心沁汗,只能堪堪虚握住棉签。

        “你没事吧?”他的肩头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温度,林昭轻抚他的肩膀,“我来吧。”

        他手边的棉签包被人拿去,林昭从包里cH0U出一条新的棉签沾满酒JiNg,按压伤口。

        现在他还是那样的一声不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