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天像这样,该歇息的时候歇息,想画画的时候就画上一会儿,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啊“。林真抻了个拦腰自言自语,忽而转头看向林昭。
        “话说回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家人过来找您,您难道不想他们吗?”
        林昭霎时面sE苍白。她的视线转移到窗外,眸子里一片虚无。没有血sE的下嘴唇上被牙齿咬出道道血痕。
        林真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慌张到忘记言语,愣愣地站在原地。
        “我……是逃出来的。“林昭突然开口,寂静被这声音撕裂开一个口子。
        “我·……已经Si了。”
        “小姐,您在说些什么话啊?”林真现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
        “你不用担心,我很正常。“林昭后退两步,坐到椅子上。她平淡的语调就像在谈论天气。”“当然,要让那个人相信我Si了才行——我才能真正的逃走。”
        “我刚才说‘我已经Si了‘也不能说是句假话。事实上从结婚开始,我就是个Si人。”
        “没有与朋友见面的权利,甚至连踏出屋子也要征求他的同意。他要我最好什么都不会,就待在家里,他才会安心。所以我逃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的人……“林真满脸的不可思议。”您放心,那个家伙说不定找不到您,过一段时间就会对您失去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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