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赔礼之后,她的态度渐渐缓和起来。偶尔也会关心他的身T状况,还会询问当天他想要吃些什么。久违地,又好像回到新婚时的样子。

        “我会早点回来的,”他临上班时,总会再补充这样一句。

        然后,林昭就在家中的画室作画。

        “你在画画吗?”他下了班,打开画室的门,踱步向坐在画布前的林昭走去,半蹲在她身边。

        “有点像你。”他对画如此评价。

        “像…我吗?”

        “像你。“他的视线从林昭转移到她的作品上——被烈火缠绕的,柔弱的花朵。

        “谢谢你,给它起了标题,”林昭接着补充,“我刚刚起好了。”

        “是什么?”

        “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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