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尘歌壶总是很安静,除却做某些事情以外,住在壶里的人作息都很规律。
你早早地ShAnG睡了觉,幸运的是也很快睡着了,但身T深处忽然席卷而来的不适感却将你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拉醒。不知为何,你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沉重,全身燥热得厉害,下半身好像黏糊糊的,要紧紧地夹着什么才会感到舒服一些。
最初这种不适还能忍耐,可随着你的手不由自主地第一下触碰了自己发紧的下半身,从按压中获得了喷薄而出的被抚慰感之后,脑海里难以启齿的念头就一直在蛊惑着你继续方才的行动。
你的身T不是未经开发,倒不如说已经经历了许多次愉悦的欢Ai,才会这样渴望得到满足。钟离和潘塔罗涅都是你的床上伴侣,这种关系三个人都彼此知情且互不g扰,你很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你只需要去找他们的其中一个解决就可以了。
而且恰好,现在钟离和潘塔罗涅都在壶里。
但是也很不恰好,因为今天早上的时候你才宣布,你打算停止这种不正常的R0UT关系,所以既不会继续和钟离、也不会继续和潘塔罗涅za。当时钟离和潘塔罗涅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不过也都没有反驳,你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还因为他们连半句挽留都没有而悲伤片刻,结果晚上就发生了这种事。
莫名其妙地突然渴望被cHa入,这种情况绝对不正常。原来他们是要直接用行动来打碎你的计划。
下半身越绞越紧,身T的黏腻似乎让空气都变得。你因为药效已无暇他顾,但还是打定主意决不要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得逞,势必要熬过今晚,把一切断得gg净净。
可是潘塔罗涅的声音打断了你所有幻想。
“荧……你看起来很难受?”
你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了房间的,他依然穿着面料华贵装饰得T的礼服,泛着寒光的挂坠眼镜片后狭长的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度,只是不论怎么把自己伪装成温和儒雅的翩翩君子,他现在的笑容都像极了偷腥得逞的狐狸。
你一瞬间就知道了这是谁g的好事,却cH0U不出力气制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你的床前,轻轻一扯,身上的衾被便从手中抢走,露出你薄薄的夏季睡裙。长发的男人含着笑从你的大腿根m0上,温热而宽厚的手指隔着内Km0到了你圆润小巧的y1NhE。那个地方已经鼓得厉害了,潘塔罗涅的指尖反复地将它r0Un1E,冲击的快感让你情不自禁地半阖眸微微张着嘴,而潘塔罗涅眼睛都不眨地注视着你脸上无法控制露出来的被满足的愉悦表情,似乎这也是让他感到愉悦的事。
“你现在这样,b一丝不挂时还要更美丽。”潘塔罗涅俯身靠近你,他仿佛也知道自己的声音诱人,低沉又充满致命的蛊惑的嗓音和男人温热的吐息如同猫一般咬着你的耳垂,提醒你在他手下逐渐变得不堪的模样,“看看你的下面,水都把我的手淋Sh了。这样你还要拒绝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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