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挪动身T,鼓起来的布便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她下半身最敏感的花粒。gUit0u每隔着衣物将那个小粒顶进去一次,粉0x里就涌出更多黏腻的透明yYe,沾到他的衣摆上,拉出细腻的长丝,好像在无声地乞求那个的再次到来。

        只要靠近那个xia0x,就好像要被它贪婪地x1入一样的ymI。

        钟离一边顶着荧,在她的x口反复地摩挲,g起她没办法熄灭的,一边在她的耳鬓厮磨,T1aN着她的耳骨,用低沉磁X的声音问她舒不舒服。

        荧的脸已经红透了,眼角带着欢情时的泪,额间还有因为暑气和动情而不断渗出的细汗,将她的发丝一绺一绺地贴在两颊上,染上欢Ai后特有的和靡丽。她直觉自己不该回答钟离的问题,可是她口中完全没办法自抑的欢愉的喘息和SHeNY1N,又好像早就把她的答案透露给了他。她的手搂着他的颈,偏过头去不看钟离,但默许他在她的身上驰骋放纵。没有哪个男人在看到这一幕后能够不血脉喷张,即便那个男人是号称岩石般不移不变的钟离也一样。

        摄政王的奢华朝服尽数脱下,浓重的深黑sE绸缎压盖在方才滑落的浅sE薄纱上,将薄纱的痕迹彻底遮盖。兽形香炉里弥漫的香好似也不再是龙涎香,而是散发着致命效果的合欢香。男人抓着少nV的腿,她白皙柔软的腿根被他按出鲜明的掌印,男人粗大的来到娇nEnG的x口,深0u淋了yYe,轻而易举地送进了紧闭的小嘴中。

        “钟离、不、不要看……”

        眼见钟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即将融合的下半身,荧慌张地想要制止,但随着紧闭的下T像被破开般的疼痛的到来,荧痛得呲了一声。意识到她的不适,尽管他的下T好像已经要爆开一样叫嚣着渴望,钟离也依然停下自己的进入,温柔又细致地Ai抚起荧的身T。

        他的安抚很快奏效,荧下半身cHa0水一样阵阵袭来的YeT就是证明。借着那些滑腻的ysHUi,伴随着睾丸与PGU相撞时溅出的水声,巨大的终于整根没入了她的T内。

        “……”这个瞬间所带来的快感连钟离都差点被彻底淹没。他从来没T验过这种事,曾经也对男nV间的欢Ai不屑一顾,但这样紧致地包裹着他,将他牢牢地绞合x1附,好像能侵吞一切的舒适和快感,让他过往的那些清高自傲都碎成粉末,化成他根本无法自控的喘息从唇边溢出。

        他好像现在才第一次真正拥有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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