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龙。」那人答得乾脆,「以前是前线军医,现在是战技院的新教官兼医师。也是你们导师的老战友。」他从腰间取出一小瓶药水,瓶中YeT在光下闪着淡绿的光。「我的属X是——毒。」
他转头看向伏尔甘,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喂,大块头,你的伤还没好吧?」
伏尔甘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已拆掉绷带的身T,惊讶地问:「您怎麽看出来的?」
「很简单。」凯龙把药水丢给他,「你的肌r0U太紧了。」
话音刚落,他拔出短剑,轻轻拍在伏尔甘的肩上。
「呃啊——!」伏尔甘一阵吃痛,蹲下去,手中的大剑应声掉在地上。
凯龙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看吧,那里的伤还没完全癒合。」
他把手放在伏尔甘的肩上,掌心渗出一层YeT,然後重重拍了一下。
力道之大让人皱眉,但伏尔甘却没有再叫出声,只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不痛?」
「那是止痛型的毒,对身T无害。」凯龙收回手,「伤还在。药水记得睡前涂在还痛的地方。」
他的视线移向芬尼尔:「你叫芬尼尔吧?听导师提过你。不太好治啊,你这种情况。」
芬尼尔的手指微微发颤,紧握着剑柄。脑海里闪过那场夜战的画面——鲜血、火光、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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