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溪说不清。
胸口难受,下面难受,穴里难受,乳尖也难受。
想要他继续把手放她腿里,想他再亲亲她的乳尖,想他做点更过分的事情……
她很想这么直白地想诉求告诉他。
可她做不到,大脑混沌,说不出话,溢出口的只有模糊的哭音,仿佛受委屈到了极致。
她只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藤蔓一般将哥哥纠缠得很紧,两手抱着他,双腿贪婪一般在他身上不断渴求着什么。
隔了会儿,她发现他俩已经移动到了另外一个位置,周围很安静,应该是某个无人的空教室。
她听到他低声道:“谢溪,你的杏染期提前了。”
谢溪已经完全没有清醒的意识了。
她甚至莫名觉得很难过。
一种重得快要把她压垮的难过情绪涌了上来,她的胸口又闷又堵,身体沉得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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