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烟刚刚点燃,被他g脆利落按熄。他推开门走出去,狭长走廊里,凌晨的医院静得人心慌。

        “你好,我想了解一下芝华的情况。”他心头直跳,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好意思,这是病人的,我不能告诉您。”章医生飞快地说。

        气氛忽然冷得可怖。

        “章医生,你简单介绍一下就好。”裕生连忙劝说,小心地看程濡洱脸sE。

        “抱歉,我不能说。”章医生格外坚决,“如果她是其他问题,我说了也就说了,但她的心理问题诱因,我真的没办法随便说。”

        程濡洱r0u着眉心,强压下烦躁,因为这个医生站在芝华的立场,所以他有了些耐心去解释。

        想了想,却不知从何开头。

        “我和她认识很久,只是8年前失联……”程濡洱试图平心静气地娓娓道来。

        “容我打断一下。”章医生神sE震动,用力呼出一口气,缓缓向他确认,“您以前和她见面,是不是戴着口罩、墨镜和帽子?”

        程濡洱身T一僵,片刻后点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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