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退休前是在H市当地的机械厂做维修员,脾气暴躁,这会听周母这么说,也发起火,“我这个爸做的还不够吗?这么多年一直在给她擦PGU,结果呢?她都不会多打几个电话,多回来几趟家,今天可是除夕!她心里还有没有父母,有没有这个家?!”
周母站起身,坐在客厅沙发上,指着周父,“孩子每次回来,你就鼻子不是眼睛的,跟对着仇人一样,絮絮能乐意回来吗?都是你的错!”
周父也跟着站起来,走到客厅中央,指着自己鼻子,不可置信地问她,“又是我的错了?她要是能听点我的话,能吃那么大的亏吗?我提醒她还不是为了让她别再栽跟头?”
“絮絮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生活和思想,你不能还把她当孩子一样,你这样叫打压教育,是不对的!”
周母这几年刷短视频经常看到青少年自杀或者抑郁的案例,心有余悸地去学习了解了很多有关传统家庭亲子关系和教育的内容,这会拿出来反驳周父,条理清晰,“你要接受她是一个的个T,终究会远离我们,过自己的人生。”
周父半晌憋出一句,“慈母多败儿!”
两个人就这样生起了闷气,坐在沙发两头,谁也不理谁。
“叮铃——”
突然,门铃声响起。
周母最先反应过来,“不会是絮絮回来了吧?”
她瞬间喜于言表,站起身去开门,却在看清门外后冷下了脸,“大过年的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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