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声音哑了两分,“妈妈。”
周絮絮喝了酒有些发热,感觉自己浑身都又轻又软,飘在云层里,好不快活。
结果不知怎得脑袋旁凑来一个热乎乎的大火炉,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什么声音,像是在叫她,但是发音不是“絮絮”。
她一开始没搭理,结果对方持之以恒地一直在喊,好像小蚊子似的吵得她心烦,于是胡乱应了一声,耳边终于安静了。
她翻了个身,往沙发里面挤了挤,又沉入梦乡。
周霏僵y在原地,保持先前的姿势,直到皮肤与皮肤相贴的温度离他而去,他才惊醒似的抬起头看向周絮絮的后背,睫毛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一滴泪顺着眼角砸进厚厚的地毯里。
妈妈刚刚应声了。
这个认知像是烟花一样在脑海里炸开。
从小就非常有毅力和自控力,可以坚定地确立目标不放弃,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的男孩,在这一刻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慢慢地爬上沙发,小心翼翼地贴近周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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