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平安的就好。
他安慰自己,说不定她明天就回来了。
可大半个多月过去了,冯银溪只看见家里有一头日渐圆润的狐狸JiNg,狐狸姐姐始终不出现。
即使距离割包皮过去了十几天,但冯银溪无时无刻都感到下身不舒服。
在公司里,他都坐不下来,而是站着工作,站着吃饭。
“冯总,马总说这边有个单子,需要你过目签字盖章……”就连同事找他签名,他都是一手唉声叹气叉腰,一手签名。
公司里的同事们私下猜测这个新调来的领导看上去年纪轻轻,人模狗样,估计私底下玩得花,整成肾虚了。
只有肾虚的人才会唉声叹气扶腰,时不时发出几声SHeNY1N,有心拍马P的男同事悄m0着在下班前,敲门进了冯银溪的办公室。
冯银溪正编辑着信息,想着该怎么和小鱼联络,听到有人敲门,他放下手机,说了声进。
男同事嘿嘿猥琐发出几声y笑,冯银溪站在桌前拧眉。
“冯总。”男同事神神秘秘掏出一盒‘海狗丸’,“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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