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软软地叫了一声,据说这样更惹男人怜惜,她只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在屠夫面前露出雪白柔软的肚腹。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她猝然生出一阵悔意。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若是皇帝不动她,更像是一种屈辱。她知道自己很美,这样的美sE只有帝王才能享有。

        只是……好疼。

        静徽睁睁地看着g0ng室的悬梁,只感到下身撕裂般的痛苦。她知道会痛,却不知道会这样的痛。从前那些叫她如何婉转低鸣、柔媚娇顺的教导此时此刻都派不上用场,只留下少nV最原始的反应。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声,泪水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书案上。

        “好痛……”她凄然地说道,“陛下,静徽好痛……”她本该抬起T儿,迎合一番,却痛得止不住地抖着。

        “别人都忍得,你怎么不行?”听见皇帝轻描淡写地一句,她只能吞了声,任他摆弄,手指SiSi地抓住书案的边缘,连指节都变白了。

        好在痛感逐渐消退了,她终于记起了那些教导。她用手抓住一边滚圆的1E着,一边撑起身来,唇儿向男人的脸寻去。

        “……躺好了。”却是被毫不留情地推倒,静徽只得含泪低低地叫了一声。

        虽是处子,倒也有几分趣味。皇帝思索着,见她一张脸惨白,眼角泛红,终究是待她温柔了些。

        “纨素,你说今晚过后,会发生什么?”璀然点起一支线香,室中满满晕染了清甜的白梅气味,“是我多了个小妈,还是安乐侯掉了脑袋?”

        纨素艰难地说:“所以,您早就知道那不是贵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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