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事重重,就寝前又饮了些小酒,委实没有定力再温存下去。既然仙蕙丢了身子,便差不多了。他提起少的脚踝分开,从她x口蹭了一把春Ye,抹在自己y物上。
仙蕙紧张到不敢动弹,只觉得被他抬起了腰,什么y邦邦东西抵着腿心滑动,跟着下身传来一阵剧痛。
“啊!”她仰颈哀呼。
虽顾惜她处子破瓜,但长痛不如短痛,王琮屏着气让她缓了一缓,便继续深入。红YAn微缝让杵头强行撑得圆绷,一下下向外推着,紧得他头皮发麻。他忍住一顶到底的冲动,轻轻摆腰,以退为近,磨了好一阵,终于让杵头整个钻了进去。
有最粗的在前开疆拓土,剩余bAng身便顺畅地尽根挺入,堪堪塞满整条甬道。王琮爽利得叹了一声。他这小姨果然是停云的亲姐妹,两人都生了个九曲通幽的名器。
低头只见少nV大睁杏眼,粉红娇唇无声颤抖,似给他T0Ng得丢了魂。他温声安抚:“苦了你,一会儿就不疼了。”
仙蕙以为她要没命了。身子被什么铁bAng从里撑开了去,胀满难过的感觉先是经过耻骨下面,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一直越过仙蕙的肚脐,还没有停下。她心肝颤抖,只当殿下会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可是他面孔都叫汗水Sh润了,眉头紧锁,一直在喘息,好像b她还要痛苦。终于停下来了,痛苦的殿下还安慰她,怕她难受。
尚不自知这是什么感情,仙蕙忍着胀痛,颤巍巍伸出细白手臂,搂住了王琮的头。“仙蕙不疼……仙蕙很喜欢。”
顿时感觉到,她身子里不是铁bAng,而是活的,它跳动了一下。
王琮迷离地与她拥吻起来。她很喜欢。每每他担心自己太粗鲁的时候,停云总是如此回答,似水般依偎着他,目光那样的专注,仿佛他真是她心上唯一的良人。
为什么要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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