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是一副病恹恹、无所谓的样子,此刻却带了几分宛如负债累累赌徒在最后一把荣耀翻盘的歇斯底里狂乱喜悦。

        他赌赢了。

        自己处心积虑埋下的微小伏笔被绪织里探查出,接下来的所有,就会像扇动翅膀的蝴蝶,带来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

        “金鱼?”里见的语气听不出波澜。

        “你浴衣领口的金鱼是在哪里看到的?”

        心中的狂喜像是一场无边无际的暴雨,痛而真实的打到身上,他只凭绪织里寥寥几句描述,听她当时和边渡契带着Ai意交谈就画出了和他一样的金鱼。

        这恰巧证明了——他们就是相同的人,那为什么他不可以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

        啊啊,当然可以。

        里见压下喜悦像压弯夏天麦田里翠绿的麦杆:“啊……那个啊,不值什么,我自己打发时间画的,觉得和那件浴衣很衬就拜托人替我绣在上面了。”

        “你说谎。”边渡契不容置疑反驳。

        “这种事从没必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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