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织里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是看到里见的笑容之后吗?

        他为什么总是会露出那样悲伤的笑容呢?

        绪织里变得有些在意。

        绪织里的思绪被噪音拉回来,她加快手上动作:“很快、很快就好了,阿契你不要一直把椅子弄很响!我耳朵快要聋掉了!”

        她努力把这种奇怪感觉抛在脑后,让自己不再去想,但这种举动和用嘴吹散的蒲公无异,种子轻飘飘地散在她心里扎根发芽。

        “绪织里你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了嘛,快坐到我旁边跟我说话啊!我寂寞得快要Si掉了!这些活全部丢给他做就好了,反正那个人为了接近绪织里什么都做得出来吧?”

        边渡契用双腿晃着椅子,一副有大把时间等着他打发的悠闲模样。柔和的光从侧面投在他的睫羽上,映出根根分明的睫毛,和媚眼如丝的瞳。

        那双g人心魄的眸里似乎在用慵懒遮掩不安。

        绪织里把盘子放进洗碗机,认真说:“阿契你不要说这么不讲理的话,别人好心帮助我们才不是我们心安理得接受的理由。”

        边渡契张了张嘴想还说什么,最后只是静静看着绪织里忙进忙出,像一只受惊后不停扑来扑去的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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