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轻声细语地回答着,来自警方的问题。但他的眼神异常冷静,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因为嗓子疼,血痰很稠,他抬手捂起脸。

        公安立即派出警力追捕,江晨则被带上了警车。暗沈的八月午後下着梅雨,警车徐徐开往警局。

        那两个混混正在逃跑的路上。根据江晨提供的信息推出,他们足以逃上高速公路。大概有同伙接应跑路。

        经过初步检查,是皮外伤为主,但都伤得不轻,有些地方是对痛觉特别敏感的部位。

        上警车前江晨取下外套,在手上叠好。

        江晨只是靠在车座上,沈默不言。缩着脖子,身T紧绷,一条手臂垂着,相当乖顺。

        两位警察看出他状态,完全不是本人讲得那麽轻松的一回事。

        “至少是一打二啊,这种情况怎麽可能乐观,但也挺幸运了。”常管打架斗殴事件的男警察窃窃说着。

        他用表情掩饰生理和心理上的难受,是很少见的。那些一般打完架之後特躁动和癫狂的JiNg神状态,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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