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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谷祖师兄,你怎麽在这里?」达努巴克惊呼。
达谷祖上半身与口鼻被绯红sE的苎麻布包裹着,只露出半开的双眼,美人尖的额头上方是一整头玉米辫。
「嗯,因为来勘查你,就可以不用做其它事情。」他用着低沉的鼻腔共鸣回应,语气散发出浓厚的慵懒感,咬字清晰,又似将每个字黏在一起,使得他说话总会令人着迷。
「那你刚不救我?」
师兄说话时,都会用沉重的鼻音发出一声「嗯」,给人凡事都要思考的感觉,但达努巴克知道这只是师兄说话的习惯。
「嗯??」达谷祖尾音拉的很长,他懒得回答,所以随便出一个声音,表示收到。其实达谷祖内心认为,这情况根本没有必要出手。
「嗯什麽嗯!」
相较起来达努巴克的声音就显得高亢嘹亮,永远给人朝气满点的感觉,即便在全身无力的状况下,还是可以用充满能量的声音对师兄抱怨。
「嗯,反正你没Si,真的Si了,我会救你。」达谷祖毫不在乎,看着一身泥,躺在地上的达努巴克确实可怜,但听声音觉得不需要协助。
「达谷猝!」达努巴克听见师兄慵懒的回答,怒火中烧,声音都喊破了,「我Si了,还救个P。」
卡住的刀嘴鸵试图突破困境,但牠越是挣扎,便卡的越Si。而刀嘴鸵眼前的师兄弟,完全忽略凶兽的存在。
「嗯,你觉得我像笨蛋吗?」达谷祖藏在披布的下巴昂起,依旧保持原有的态度,像在藐视一只乱叫的八哥,「你满有JiNg神的,应该可以自己走回部落,治疗就免了,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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