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紫琪的《泡沫》耳包版,你难道不认为这首歌不看歌词整个都不知道她在唱什麽吗?我觉得她唱得很痛苦也好像是一首好痛苦的歌,可是我听得痛苦是我都不知道她在唱什麽。」

        「还有、还有,潘玮柏跟弦子的《不得不Ai》,有一段我每次都是听成:?到底有几分钟我的鼻子上更坏。我看了歌词还是无法不听成这样,我认为是弦子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对!真的!所以我坚信我没听错,是网路上那些写歌词的写错。哼!休想认为是我疯了。」

        「所以到底为什麽?」

        「也没啊。反正她不要我了。」潘致茗也拿过一个杯子蛋糕吃着说:「我又空洞了。」

        「噗。」

        「也许我们都需要时间再好好想一想吧。」

        薛尔泽点点头的说:「意思是其实是还没成定局吧?」

        「嗯。」

        「但是能够都愿意再去好好想一想也没不好啊。那麽下一次再谈起这件事并且是会在一起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很坚定了呢。」

        「再说吧。你真相信这样就可以坚定?我个人是觉得慾望总是凌驾在理X之上的,有很大一部分是我跟她谈到要非常慎重考虑到我的职业,我一点都不想遇到像塔笠前妻跟淳壹那样的状况,所以某一方面也是我迟迟还没给她回应。」

        「嗯……」薛尔泽cH0U了卫生纸擦擦嘴巴後喝一口潘致茗泡的鲜N茶说:「但我们还是只能试着先去相信。」潘致茗眨眨眼睛看着薛尔泽,便听着薛尔泽把昨天在改装巴士时与桥史及国胜的事说出来。「我知道慾望是很难控制的,可是也有很多人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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