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培行已经残破不堪了,无论身T跟心灵都破碎了还活了下来,会受到什麽折磨也可想而知了。」夏塔笠说,郭士韬抿紧唇的点点头,看一眼废弃铁皮屋里被砍断不久的右脚,那是已经完全救不回来的断肢。
        薛尔泽双手环x的看着地上本来要砍萧翠华的斧头许久,郑翰亚走过来说:「嘿……于宿说我们可以回宿舍休息了,剩下的就是交给郭警官处理了。」
        薛尔泽摇摇头的蹲了下来看着斧头说:「我竟然杀了一个拿玩具斧头的人。」
        「别这样,不是只有你开枪,也不是只有你以为那是真斧头。这是他的计划,如果留着萧翠华活着可以心理折磨h培行以外,他就是要我们开枪。」
        薛尔泽皱紧眉头又摇摇头的就起身。他们从日记中也得知李崑白的病是有机会治癒的,可是,他负担不起长期的医药费,他本身也债筑高台,所以他只能放弃。
        而他在日记上也有写到母亲的去向,他有告诉母亲自己生病的事,也有跟母亲说自己的杀人计画。母亲当然是无法认同,可是李崑白心意坚决,他不甘心也极端不平衡,他一直都有这念头只是不敢这麽做,可是他现在生病了,也有了自杀念头,然而无论如何他也鼓不起勇气杀Si自己,因此综合起来他才决定执行这计画。
        就算不这麽做我也可能会b你还早走,我就没办法照顾你了,我可以把你送去外婆家,让外婆还有舅舅照顾你,再不就是我杀了你。李崑白在日记上写下这段跟母亲说的话。
        母亲痛苦挣扎许久後选择後者,劝不了儿子,她又只能卧病在床什麽都无法做,因此选择让李崑白杀了她。李崑白在日记上写了许多亲手杀了母亲的痛苦,但也是这份痛苦让他更加执着杀人意念,他已经什麽都没有了,这也让他更进一步克服要藉由警察来自杀的恐惧感。
        他详细记录了犯案计画,确实就是以生病为由让他的受害者都卸下疑心,而杀姚彦铭时他有刻意乔装是因为他知道会被拍下来,但他不能被认出,因为他还有下一个目标方城丁,但方城丁後他不刻意乔装是他不担心被认出来了。
        他藏匿h培行的地点也是在警方抵达他家的前一个小时留下来的,也就是说若计画没有成功进行到他要的最後一步他不会留下藏匿地点,他如果先被抓到会先被警方杀Si,h培行跟萧翠华也会Si於被藏匿的地方。
        薛尔泽再走进去看着挂在货柜屋上的画布,那是由四个人的血所喷溅上去的图形,薛尔泽能够强烈感受到这幅画所蕴含的情绪有多强烈,那强烈到几乎让人看了都头晕目眩、呕吐并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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