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凶嫌也知道这一点。」

        关于宿跟郭士韬走进去包厢里的厕所仔细巡视过一眼後关于宿说:「未知凶嫌杀完後进来厕所换上乾净衣服,洗掉手上跟脸上的血渍,他有充裕的时间做这些事,而就算身上还是残留血渍也没人会注意到,服务生都是来去匆匆的,除非他行为非常怪异,否则不太会引人多看一眼。」

        「但是他为什麽要在KTV?无论如何这风险都很高,他为什麽不要是去受害者的家里?」郭士韬问。

        「那就是方城丁及柳静佳跟家人住一起或者是他们住在有管理员的住宅大楼。」

        他们看着监视录影机,看到未知凶嫌都把帽子压低低并戴着口罩,可是倒不走得很快速而是不疾不徐从楼梯走下去抵达一楼就走出大门,而从另一个角度的监视器可以知道未知凶嫌走出去时柜台前都还有好几组人马排队要唱歌,柜台人员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走出去了。

        他们也发现到这一次拍摄到的未知凶嫌跟上一次很不一样,他并没有穿很大件的外套并将自己包鼓鼓的,也就是说他这次不特别乔装。

        「帮我拷贝一份。」关于宿跟KTV经理说完看向夥伴说:「可以拿给罗浩群跟林清茜看,晚一点回去局里也可以让家属看。」

        大家又在KTV询问几个工作人员但都没有什麽线索,於是准备要回局里了,夏塔笠因为找不到窦惟格的又跑去那个包厢,看到窦惟格坐在桌子上迷恋般的看着屍T。

        既习惯又不太能习惯的让夏塔笠走过去说:「我们要回局里了,你要继续待在这还是也回去了?」窦惟格只是沉默的看着屍T,夏塔笠x1吐几口气後双手环x也留着看屍T。

        片刻後窦惟格起身面对夏塔笠说:「柳静佳也有被施行仪式,他这一次是针对这一对夫妻,他厌恶这对夫妻?而他恐怕更厌恶柳静佳。」夏塔笠眨眨眼,便跟着窦惟格走出去,窦惟格摘掉手套丢在一旁监识回收的桶子里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两者被施暴的程度差不多,但柳静佳的下刀b较重。另外他这次不再乔装意义不明,不过现在仔细再想想他上次刻意乔装却不引人怀疑的原因大有可能是什麽?」

        「在这麽热的天气吗?」夏塔笠想想後回答:「感冒。」讲完睁大眼看着窦惟格,窦惟格点点头。「未知凶嫌不是装病就是真的生病了,而且可能不只是感冒这种小病,如果他生重病就可以说得通他为什麽X情大变也不顾一切,并且如此容易取得他人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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