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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塔笠停在公园的凉亭里弯下腰将双手撑在膝盖上并且将耳机用力拔掉後,转身对着公园大叫一声,接着跌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看着左手无名指。
        那上面什麽都没有。
        夏塔笠知道荒谬还继续上演着。她很放肆,婚後的这三个月里从上个礼拜开始,她会在晨跑时摘掉婚戒。
        她只剩这个时刻可以不忠於庄宛婷,放纵自己凌乱且狂恋另一个nV人。
        才三个月。或许因为才三个月。
        但夏塔笠知道这不是仅短短三个月的问题,早在第一天她就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失控。她想过要煞车,可是刹车就是失灵了。
        也许是她剪掉了刹车线。
        回到家她先去淋浴,出来时庄宛婷也差不多醒了,夏塔笠已经戴回婚戒,走过去亲了一下庄宛婷,然後跨坐在庄宛婷身上环上妻子的脖子目不转睛看着这张美丽脸蛋。
        庄宛婷见夏塔笠依依不舍般的看着她而笑了笑问:「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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