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陈声明指着自己,再指向绚意。「我知道,你们的事。」

        「那又怎样?」绚意冷冷地说。事情被说出去不意外,但这件事她不想再提,尤其在不熟稔的人面前。

        「所以……哈。」陈声明开始打嗝,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而他已经成功破坏绚意的心情,她不想再理会这个白痴鬼,於是任由他坐在地上。绚意走到棋棋身边,想要告诉她这件多麽荒诞的事,尤其汶蔚与陈声明的桃sE事件。当初高韦诺告诉她,她还觉得像是二人共同享有的秘密,但现在一点台底下的心悸都没有了。

        可是走到棋棋身边时,对方居然推走她,乐呵呵地跟那个男生继续玩桌球。绚意不可置信,被推开的一刻她几乎想发火,但她忍住了。她到一旁冷静一下,随手拿起邻近桌上不知谁喝过的啤酒,喝水那样喝光光,冷感随即漫延她T内,舒服得多。

        她环视一周,不知那个可恶的汶蔚在哪,约人来却不理人,就知道跟那个陈汉厮混。

        忽然间她就觉得空虚了。

        所有人都有依偎,就她一人站着,看着四周吵闹又乐不可支的人群,自成一角。

        其实认真一点看,不是全部人都欢天喜地,榻榻米那儿就有一个喝酒喝到痴呆的人。绚意瞥见高韦诺那副德X,双目失焦,不理身旁的人跟他搭讪,手中拿着空胶杯。

        她别开脸,想到他如何跟陈声明介绍自己、说明他俩的关系,她就有点莫名的不愤。会怎样说?「喔,她是我想追一下但又不想追下去的其中一个nV生,她是个闷蛋来的,最後见面时还跟我讲道理,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绚意简直想走过去把手中的酒从头倒到他身上,加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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