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棚俊,知道高韦诺的事情。」绚意不想指明,但对方一点都不明不白。
棋棋倒cH0U一口气,身子向椅背靠。「不会吧。为什麽他会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你没问他吗?」
「我还有这种良机问吗?」
「那他什麽反应?」
绚意试着回想起棚俊的反应:「生气……非常生气、无奈、受伤、绝望……还有生气。」
「你没试图跟他说明原因吗?」
绚意难得地笑起,却感到冰冷。「在他面前所有解释都变成是藉口,我根本没办法洗清嫌疑。」
侍应生端来绚意点的薏米水,她跟着喝了几口,却没什麽味道。
「也难怪,受这种打撃很难听清楚你的本意。」棋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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