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一边放着,大家亦安静看,可她的心静不了,还放肆在想: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他和她的手臂近在咫尺,只要她将手臂再靠过去一点,就能贴上他的。她当然没这样做,但这若有若无的触碰,更令她触动。天啊,这是考验对吧?

        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做不应该的事,是不是就能够不追究?在没有人见到的地方,就没有人会发现那些不应该的心情,就像此时此刻的她,是多麽高兴他坐在她旁边,即使一动不动。

        教室的灯重新亮起,感觉随即烟消云散。绚意又再一次调整自己的坐姿。

        为什麽她们还未回来?!?!?!

        老师派发另一张堂课纸,她从高韦诺手中拿过。她决定要专心上课,别再注意他。下一刻,高韦诺从背包里拿出铅子笔,是黑sE的,然後他将背包放到地上,依附在她脚边!

        绚意摇摇头,了解到自己有多分心。

        她又重新坐好,听到老师说要填好手上的堂课纸,便加把劲开始做。她认真地写了写,发觉很多问题都很无聊,所以她也很无聊地写些无关痛痒的答案。写着写着,她再度听见旁边传来一阵笑声,这次不是轻轻的。

        她条件反S转头看去,一不小心便对上高韦诺的笑眼,让她呆住。

        「你笑什麽?」她没想到自己开口问了,这麽自然而然,这麽理想,因为在不理想之中,她会抖起来,字句会烂,像个三岁小孩。

        他咯咯笑完,才说:「你的答案也太浮夸了吧,才不可能连领队旗都要客人事先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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