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绚意认为高韦诺说得对,外面真的很冷。她无法想像若她一人追出来,在没有他的外套下,大概明天就会染上感冒。因此她将他的外套拉紧,连同他的气味再收紧一点,在属於他的气味里,带起心跳的拍子。

        沿路二人没多话,除了刚才高韦诺问她冷不冷,再脱下外套给她之外,就没别的说了。在冷空气中,拂来的风吹醒了她整个人,什麽以酒壮胆的作法已失效,因此她无所适应这二人的独处空间。她该要讲些什麽好呢?

        幸好这时,她的电话铃声划破这无声之境。

        她拿出来一看,是棋棋的回电。感谢上帝。

        「喂棋棋?」绚意接下电话,同时间瞧了眼在旁的高韦诺,刚巧就抓到他好奇电话是谁的样子,并在听见棋棋的名字後,似是松了口气。

        「抱歉,现在才见到未接来电。我刚送了汶蔚回家。」棋棋在电话里说。

        「她没事吗?」

        「喔,没事,她只是想藉此回家,她老早就不想久留。」

        「哦。」

        「慢着,你知道发生什麽了吗?」

        「啊,是呀,呃,他们都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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