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棋喝了酒再喝了水,终受不了,呼叫绚意陪她上厕所。虽则绚意有点不愿意,但想想离开一下透透气也不错,顺道冷静一下这颗心脏和脸部肌r0U。

        她站起来,叫旁边的高韦诺让一让路出去。拥挤的座位可让的不多,於是绚意只好小心翼翼地跨过高韦诺的大腿,最後她成功逃出。

        一离开桌子,绚意便拉着大大的笑容,跟棋棋走。

        二人各自在洗手间的厕格中。空气的流通令绚意的头脑清晰一点,但心并没有离开情迷意乱。

        绚意先出来,在洗手的时候,就听见仍在里面的棋棋说:「瞧你这晚玩得很开心吧。」

        绚意看向镜中的自己,整张蛋脸红得像个苹果,心想:对啊。但她没有这样回应棋棋。然後棋棋出来,瞧见她的脸,便加一句:「哇,什麽都写在脸上。」

        「才不是,是酒JiNg红。」绚意解释自己的脸红。

        「拜托,别说你没有觉悟,他替你喝罚酒,又来跟你一组,他没有意思就奇怪呢。」

        「是吗?」绚意禁不住浅浅一笑。

        「可能别人不知道你们有一腿吧,但以我所看,绝对是喔。」

        「什麽一腿,在这之前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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