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是上学日,但不同的是,林绚意可能有点期望今天的「明天见」。

        然而,对方没有出现,上了整整大半节课堂,都没有高韦诺半个身影。

        她有点郁闷,但觉得很不应该,他们又没有约定什麽,就她一人心思思会怎样,未免太蠢了。

        可是他在哪?在做什麽?

        正当绚意在自己的思海中打仗时,汶蔚睡醒,开始谈起功课来。

        「你们做好那份旅行社的习作没?」

        「还未,仍在讨论做哪一间。」回答她的人只有棋棋。

        「真好,我连讨论也未开始。」

        「你不找他讨论?」

        「呵,他就只会跟我谈无关重要的东西,从没想讲功课的事宜。」

        「啊呀?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这不是很好吗?」棋棋打开提子糖的包装说,然後抛进口里。

        「但这不是谈情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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