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我担心的,不是他告诉我们的部分,而是他不告诉我们的部分。

        他对nV儿的态度很明确,但对律师一家人只字不提,这倒有点令人玩味。

        他的真实想法在脑子里,而他的脑,深不可测。

        听狱方説,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静坐,一天可以坐十几个小时,连续十五年,这已超出正常人范围。

        这显示了他异於常人的一面。

        每天这十几个小时里,他脑子里在想什麽?或者说……他的脑,究竟在运作什麽?

        我在想,有没有任何方法能预测或判断出他申请假释的真实动机?

        毕竟假释後,他只能孤身一人生活,没有任何家人,b在狱中还孤单,还必须承受社会异样的眼光、现实中求生不易。

        这种情况下,他为何坚持要假释呢?」

        「我倒觉得……」孙碧贵立刻接话,她双手交叠、身T向後往椅背上靠:

        「这恰恰证明他情感聚焦的极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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