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催促迫使他们终结话题,林yAn的耳里再度浸满了流水声,只是这次他不再用它洗净思绪,而是梳理他豁然贯通的答案。

        郑秋实肯定也有过非常苦恼的时候吧,也许现在仍是,和他一样。回到半年前,郑秋实一定也经历过错愕、惊慌,再到全盘接受,过程肯定不好受吧?偏偏对方总是那麽勇敢,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也不说,甚至不怪他擅自把自己拉进一个陌生的处境。

        那麽,他也没什麽好犹豫的。

        下午的沙滩排球玩的不亦乐乎,汗水沿着鬓角落下,很快T力便耗尽。林yAn暂时退出,躲到Y影处补充水分,领子的扣子又解了三颗,回头远方一颗红蛋迳自往地平线前进,余晖如亮片洒满海面,波光粼粼。

        林yAn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他。

        却见郑秋实举着手机一人不知要走向哪去。

        林yAn跟在後头亦步亦趋,感受海风穿过臂膀,几只海鸟盘旋半空,远方看去如同连在一起的眉毛。

        不知走了多久,久到被白sE浪花打Sh的脚底板陷进沙粒,待抬头时,两道目光骤然相会。

        郑秋实似乎早就知道林yAn会来,也不多说甚麽,快速结束了通话,站在原地,他们的房车面前。

        「听我说。」

        「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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