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实与林yAn进公司八年,认识十年,公司外派出差夥伴六年半,从大学就认识的朋友,出差旅馆订一张床是家常便饭。
从未想过这样再普通不过的关系,有朝一日会如同石墙缝隙中攀爬的树藤——逐渐扩张的裂缝,象徵二人关系的变故。
闹钟还没响,yAn光刺探进窗帘的缝隙,郑秋实睡在靠近床边的位置,迷蒙中睁眼,手表指向六点十一分,还有四十九分钟可睡。
可惜睡意全无。
郑秋实从被窝cH0U出手r0u眼,理论上公司经费充足,旅馆品质良好,床垫软y适中,加上本人优秀的睡眠品质,不会出现提早醒来的状况,然而真相是他根本没成功入睡。他撑起身子,侧过脸望向昨晚睡在他身旁,让他彻夜未眠的始作俑者。
犯人上半身ch11u0,呈现平常的睡姿,双臂紧抱着他,生理男X的T温总是偏高,温热的T温环住郑秋实的腰身,因为同伴起床的动作而扭动身子,过程中指尖有意无意擦过郑秋实的敏感点。
郑秋实倒cH0U口气,选择抛开爬上耳垂的羞赧,整理好乱掉的睡衣後下床洗漱。
从半年前出差北海道的那个冬天开始,林yAn出现一种会在睡梦中无意识拥抱身边人的症状,并在醒来後对此毫无印象。
闹钟响起,指标指向早上七点整,床上的林yAn用力伸了个懒腰,乱糟糟的黑发像被炸过,见枕边无人,转过头来便见同事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喝着饭店附上的茶包红茶。
「起的那麽早...」林yAn的声音沙哑。
「嗯。」坐着的人故作镇定,喝的急,滚烫的热茶侵蚀他的食道,催促声掩盖尴尬,「快点起床,吃完早餐後去拜访客户。」
郑秋实认为他有罪,林yAn有睡眠拥抱综合症,他明明知道,却没有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