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刺目的是她脸上敷着的药贴,与玉体上层层裹伤的绷带,几乎快要比裹在身上的布帛更多了。

        该死的郑温轩?她回去第一时间就把那头畜生碎尸万段,头拧下来当球踢,凌煜咬牙切齿地想到。

        见凌煜面色不好,龙诗毓不知对方为何生气。

        她下意识随着对方视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缠缠绕绕,心中明了,生了几分暖意。

        令和今看着两人间沉默又奇妙的氛围,前者摸不着头脑,后者恍然大悟,打了圆场:“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罢,今推着比它高许多的大汉离开了现场。

        二人走后,凌煜身子更僵硬了,平常e到不行的人现在仿佛突然失去了语言功能。

        对龙诗毓,她有愧疚也有自责,以致于难以开口。

        “凌煜,这件事你不必自责,本是我疏忽你才被卷入潮汐流的,我理应救你。”龙诗毓率先打破了平静,柔声道。

        “姐姐,这不是你的过错,是圣子陷害我,我才失衡冲了出去的。”

        说完这一切,凌煜猛地愣住,突然发现自己竟不知对方姓氏,一时耳尖泛红,才慢吞吞地问道,“还不知…姐姐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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