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琛神sE冷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因为那场事故里……我也有责任。」
沈若曦怔住。
贺景琛缓缓开口：「那晚，是我让司机提前送货。时间表是我改的。若不是我，那场车祸或许就不会发生。」
他说完，整个人靠在书桌上，眼神里透出疲惫与懊悔。
「这些年，江曜一直在暗中调查，也在报复我。那晚你被人跟踪，不是巧合，是警告。」
沈若曦的眼泪终於滑落。
她伸手摀住嘴，声音颤抖：「那个nV人……她和我长得像，不是巧合吧？」
贺景琛的脸sE一僵。
沈若曦苦笑着说：「江曜在利用我，因为我像她妹妹。可你呢？景琛……你是不是一开始，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注意我？」
「不是！」贺景琛几乎是立刻打断她，声音沙哑，「我承认第一次见你时确实觉得熟悉，但後来……我Ai上的，是你，不是任何人！」
沈若曦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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