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今天这事,受过伤的人,我都可以支付药钱,但赔偿是不可能的,我家符辰也受了伤。”

        “不仅如此,是你们理亏在先,是谁说符辰是野人的,野人到底长什麽样子?谁说了算的?”

        “还有就算符辰是个野人,他又没有吃大家的米过日子,他在柳家村也没做过任何坏事,凭什麽将他赶出柳家村?”

        “南朝律法,行偷窃也得有证据,杀人偿命也得过公堂,符辰什麽也没有做,你们就要置他於Si地。”

        “为了贪那山林中的宝贝,不惜派这麽多人去抓他,真要上公堂,我倒是不怕,我去请首府城里最好的状师,我要让巴城的百姓都来评评理。”

        “到底是谁对谁错,族长和众位族里人,你们说说看,我今天这话可有说错?”

        柳思辰义正辞严的看着几人。

        忽然发现这大丫头真是会说,的确他们事先是想抓住这个野人上山守宝贝,目的不纯,此事自是不能让外村的人知道。

        但是野人下山,还打伤了村里人,尤其还压制不住的那种,要是哪日X情大发,是不是村里人都得遭殃,此人留不得,就算不讲道理,也不能留。

        柳大富果然是不与柳思辰讲道理,他身为柳家族长,又是里长,他说不能留,就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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