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喜宴一地狼藉,柳家族人赶忙帮着收拾,三房是寻不到人了的。
柳大富这会儿也有些心虚了,怎麽说柳河上山打猎那会儿,也曾送些猎物给他的,於是上前想解释一下今天的情况,免得被这两个孩子一说,反而说乱了。
然而柳大富还没有开口,有了一丝JiNg神的柳河便开了口:“这院里是办什麽喜事?还有我的一双儿nV怎麽瘦成了这样?”
柳河看着是随意一问,面上却是严肃认真,问得柳大富不知从何说起,柳思辰便开了口:“三叔一家办婚事呢。”
“三叔乘着我们姐弟二人无人撑腰,占了我家宅院,要给堂妹做新房。”
柳思辰三两句道明原由,柳大富在一旁暗感不妙,心里郁闷着这大房丫头真不会说话,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再挑起事端,再说不都赔了银钱了麽?
然而柳河一听,有些错愕,三弟一家怎麽这麽对侍侄儿侄nV?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在他走後会做出这种事。
何况两兄弟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他以前还那麽照顾三房一家,但凡大房有吃的,三房家两nV儿都是跟着吃,从来没有偏颇。
柳思辰见憨厚的柳河还不敢相信,正要再说,弟弟柳士原已经撩开自己的袖口,向柳河说起这一年以来三叔是怎麽打他的,一边说还一边带着恐惧的落下眼泪。
柳河一听,原本虚弱的身子都强行坐直了,瞪大眼睛看向儿子的手臂,新伤旧伤叠在一起,不忍直视。
随後柳河一把拉起柳思辰的袖口,也看到了她身上的伤,柳河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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