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字排开,像在走什麽奇怪的方阵。

        路过的学弟妹偷偷看。我听见零星的耳语,有人说「那个是不是——」,有人说「不是吧,眼镜耶」,更多人只是看向我,像在确定一件不重要的事:那个不起眼的男生为什麽和她们走在一起。

        我没理会。

        七海泽用肩膀撞我一下,很小、只有我们两个感觉得到的力道:「下周继续帮我看球路。」

        「看深一点的那种?」我说。

        「嗯。」她抬下巴,「我要把那颗补起来。」

        她没有说是哪一颗。我知道。

        那颗从我们国中那场b赛开始就一直掉在地上的球。

        收尾时,太yAn刚好落到校舍边,天空像被人用手掌搓热。

        我们把最後一袋垃圾丢进分类桶,回头看了一眼乾乾净净的走道。那种乾净,不是光;是把凌乱的东西一件件放回该去的地方的那种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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