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贤从後头扑上阿财的背,朝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那笑声在凤凰花下颤动着,像夏日午後的风,一闪即逝。

        就在那一刻,我忽然发现—阿财,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在溪边弄翻我洗好的衣服、缠着我念「あいうえお」,还笑着说梅子很好吃的男孩。

        他已经十七岁了,b我高出许多,肩膀也变得结实。听养母说,家里的人已经开始为他张罗婚事了。

        「莫啦!你自己买的,去送给喜欢的nV同学。在学校读书这麽久了,有没有喜欢的人?」我没有接过,而是继续聊着。如果他有喜欢的nV孩子,养母就可以去说媒了。

        「我…」他的余音还未落下,就被养母打断了:「恁拢yu结婚啦!哪有可能阁去尬意别人?」

        阮?yu结婚?

        「阿母,你咧讲啥?」我不明所以看向养母。

        只见养母喜颜笑开,我记忆里从没看过她笑得这麽开心;她的声音很细、很柔,却好像一记木棍般直接重击我的思绪:「你是阿财的新妇仔,今嘛大家拢已经大汉,会当结婚啦!」

        新妇仔?我是阿财的新妇仔?

        「阿母…你是咧讲啥…」突然感觉呼x1变得困难,我大力地想要攫取更多空气,头却越来越晕:「我是阿财的阿姐…」

        「细汉的时阵是阿姐,大汉了後是新妇仔。」

        「阿母,你莫黑白讲!」阿财急躁地要打断养母的话。他红着脸,皱着眉,看起来好慌张的样子:「我…我哪有可能娶阿姐…」

        「阿财,你的心思阿母拢知。」b起阿财的焦躁,养母却是从容地拍拍他的肩,说:「而且,阿梅是伊细汉时阵我买来yu予你做某的,我阁惊你毋尬意,犹毋过我看恁今嘛足四配,我嘛足放心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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