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度。」我呼出一口气,忽然就想起了早晨她说的那句话。
        理论通常是用来安抚人的。
        但这一次,我们不是被安抚——我们在利用理论留下的那一毫米缝隙。
        我们沿着维护道往回撤。身後门被拆卸的声音像猛兽拆骨,近得几乎要咬住我的後颈。白织忽然一把揽住我的肩,把我整个人往侧边一扯——我踉跄着撞进她弄出来的那十公分空间,背後一道冷风掠过,带着利物般的劲道,擦着我的衣角切开墙皮。
        她没说什麽。
        只是用那种只有在刀尖上才会出现的冷静看我一眼。
        我们终於从测试台侧面的隐藏缝隙钻出来,红光又回来了,像一条咬着尾巴的蛇。门外的广场乱成一片,风纪的盾牌像一面面向前推的墙。
        我看见人群里有一张脸——南条绫音。她把书包SiSi抱在x前,眼睛睁得很大,像是把所有的惊慌都吃回肚子里。她抬眼,正好看见我。
        奇怪的是,所有安检弧光在她身上都淡掉了半格。
        「星澄!」她喊,声音被警报撕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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