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我和你是同样的答案,想法是否相似就不得而知了。在我看来,无论有没有犯错,只要不抬起头好好看着面前的人,就不可能会知道那个人此刻对自己所怀的究竟纯粹的怒火,抑或是其他相似,但可能更偏向忧虑和担忧之类的情绪。」

        「是嘛……」

        「那麽,你到底为什麽一直这样?」

        「……」

        那是几周前,我们在你办公室里发生的对话。

        当时,我们正在观看伊芙莉特这次的T检报告内容。

        对好的部分,我们欣喜地轻轻一笑,因为身高问题,只有我很狡猾的能看见你和缓扬起些微角度的嘴角;对没有变化的部分,我们展开讨论,但不过度深入,以免浪费时间;对坏的部分,我们一同皱起眉头,思考过後,对这个改变各自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对治疗的改良方案。

        而你在那时毫无徵兆的开启了这个话题。

        但就我对你的理解,你总是十分专注,不会去做太多不必要的事。

        因此,只要愿意去思考,就能找到你行动的起始点和其中的逻辑。

        当时你会这样问,肯定也有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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