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里安在座位上不安地动了动。他讨厌告诉别人关於压力的事情,因为大多数人立即认为他要麽是在妄想,要麽是在编造。例如,当他小时候试图向他们描述这种现象时,他的家人从来不相信他,反而认为他是在编造故事,这样他就不用跟着他们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了。最终,他们厌倦了他的说法,并威胁说,如果他不承认自己在撒谎,就把他送进疯人院,所以他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今屋小心翼翼地说。“告诉我,压强是恒定的,还是根据某些标准而变化?”
“情况不一,”佐里安说。“人群中人越多,拥挤程度越高,就越强。如果人群……它也会更强。”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便说不下去了。诸神啊,他真是太蠢了!
“是吗?”Imaya刺激。“如果人群是什麽?”
“……出於某种原因,情绪激动。”佐里安结结巴巴地说完。
现场一阵短暂的沉默,佐里安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愤怒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你的移情能力如此之强,以至於你真的能感受到人群的情绪,就像有形的JiNg神压力压在你身上一样,”Imaya看着他踱了一会儿後说,“你认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你是一个移情者吗?”
“没那麽容易!”我怎麽知道压力有多大?”佐里安抗议道,紧张地用手梳理着头发。“它就在那里。它一直存在,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一直困扰着我。你知不知道这事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同理心不应该是一种恩惠吗?大多数时候,我尽量不去理会它,徒劳地希望它会及时消失。”
“嗯,是的,”今屋同意了。“同理心通常被描述为给予拥有同理心的人的一份伟大礼物。但也有很多关於移情者的报道,他们的力量如此强大或不稳定,以至於他们反而被这些力量削弱了。考虑到我读过的一些恐怖故事,你的情况相对温和。情况可能会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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