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州,你没有心,你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我沉声说,鼻子开始发酸,转身跑上了楼。

        当夜,我将自己反锁在了卧室里。

        次日醒来後,别墅里空荡荡的,厉云州早已不知去向。

        离婚协议书还放在茶几上,他没有在上面签字。

        我并不意外,早就料到离婚这件事没这麽容易。

        我洗漱完後去公司,打算做离职前的交接工作。

        然後,我就可以花更多的时间陪伴希希了。

        出了电梯,高盼急匆匆地迎了上来,关切地问我:“阮总,怎麽不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尽力处理好的。”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微笑着谢过了她的好意。

        顿了顿,我正要告诉她我准备辞职的事,与此同时,高盼盯着我身後蹙眉,嘀咕了一声:“她来g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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