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盼还在继续说着什麽,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许久之後,我努力让自己喘过气来,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高盼住了嘴,带上门离开了。
我心口疼得厉害,拿出手机给厉云州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在他还没有接听之前,我就给挂断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不知道还能和他说些什麽。
指责他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吗?
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就在我万分绝望的时候,厉云州的电话回了过来。
“什麽事?”他问我,嗓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带姜瑜去看了我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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