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又罪不至Si,这教训要怎麽给,还得仔细斟酌一番。
“阿嚏——”赵子印鼻子一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差点喷到坐在他对面的郑越,叫郑越嫌弃的撇过头。
赵子印搓搓鼻子并不在意,继续下棋。
郑越和赵子印下棋,其他人或是喝茶,或是抚琴,这麽瞧着,倒不像是纨絝聚会,反而有几分文人的雅致。
不是他们洗心革面了,而是畏於荣李之威,不敢离开书院,去街上玩。
不能到街上玩,在书院里又不能做别的,赵子印等人只能努力找些乐子,不然得无聊Si。
在他们百无聊赖的时候,程明宇却在写信,往日总是舅舅给他写信,他偶尔回个几封,现在意识到自己的可笑之处後,便主动问候起舅舅来。
这封信,程明宇写得很厚实,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把荣家父子的事都说了,毕竟似荣李这样的父亲是他可望不可即的。
荣耀祖浪子回头金不换的经历也很让他佩服,更给了他启发,让他选择直面自己的过错。
这样的事,换做以前,程明宇是不会告诉舅舅的,但他已经认识到这个世上只有舅舅舅妈真心待他,真心之人难得,他不会再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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