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要不……”
“别理他!男人做事,说得出做得到,说了不养就是不养。”
听着主屋传来的说话声,荣耀祖心里难受,却没有说什麽,只是默默的省下一个馒头,明天早上再吃。
一个馒头可不顶饱,荣耀祖只得多喝凉水,反正他以前在书院求学的时候也是这麽过的。
书院?荣耀祖忽的愣住了,他怎麽会记起书院的生活来了?
但他又为什麽不能记起来?
那是他曾耗尽心力,愿奋斗一生的地方。
曾经的他什麽苦没吃过,什麽罪没受过?大冬天,不愿回房,只愿在雪地里跺脚取暖,只为了用树枝多写一个字。
天寒地冻,别人吃着暖锅,喝着小酒,他嚼着僵y的饼子,眼里只看得到书本里那些JiNg妙的诗句。
手生了冻疮,痛痒难忍,他偏偏忍住了,咬着牙,SiSi的握着笔,不肯放松片刻。
那个时候多累多辛苦啊,可他依然能笑出声来,现在,怎麽就变了?
“我原来也是吃得了苦的啊……”荣耀祖说着,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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