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杏花微雨落遍了整个沈家。
我撑伞漫步在花园里,独自欣赏着这杏花被细雨打落的唯美景sE。白英随着雨点轻轻飘落,随着风飘散各处,形成一副与世隔绝的世外仙境。
不远处,嬛曦正在白英细雨中唱着戏。
因为上回沈容轩为她砸大钱请戏子的缘故引得老夫人不悦,老夫人便罚她在雨中唱足两个时辰的戏才能休息,为的就是羞辱她戏子的出身。不过她倒也乾脆,拎起戏服就往屋外走去。
想起前几天那场吻,我感觉脸上一热,忍不住m0了m0自己的脸。
这样是不对的。
我是妻,她是妾。妻妾本该共侍一夫,怎麽能暗通款曲呢?
雨越下越大,雨中的唱戏人依然唱着戏。我终是有些不忍,抬步走了过去。
只见她穿着淡粉sE戏服,发上戴着金簪流苏,举手投足尽显仪态,用那韵味十足的戏腔一声一句的唱着:「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墙头马上?」我忍不住发问。
嬛曦停下动作,看着我笑道:「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
什麽意思?
「郭宓雪,你幼时看过戏吧?」她笑得妩媚,却又带着一GU梅花般的高傲:「戏子,不可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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