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些画布整齐地堆在角落,不再去碰,也不再提。
有人问起,他只笑笑说:
「他去旅行了。」
语气平淡得像说一件天气预报的事。
咖啡馆里的音乐轻缓,吉他声里带着一点沙哑。
他仍然每天七点开店,十一点煮第一壶豆。
一切都在轨道上,却又像少了什麽
少了那个会推门进来、坐在靠窗位置、抬头笑着说「我等一下要画」的人。
门铃在那个午後轻轻响起。
沈行之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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