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念低头，咬着唇，心乱如麻。
他又补了一句：「别太慌张，我不会吃人。」
顿了顿，薄唇微扬，「至少现在不会。」
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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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公司里的人悄悄议论——
「听说那个新助理沈念，第一天就被顾总单独留下？」
「真的假的？那可是我们冰山总裁啊！」
「她运气也太好了吧……还是说，有点别的关系？」
面对这些流言，沈念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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