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黛玉又把自己带入到医学院的时候了,刚才一检查,再加上药箱里出现的颠茄片和消炎利胆片,基本可以确定老人得的是胆结石,这病疼起来的时候确实能要人命。

        要是在医学院,人们早在第一次剧痛的时候就做手术了,谁还能常年这麽忍受。

        彷佛感觉到两位老人都在莫名其妙地看她,黛玉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失公允。

        伸了伸舌头,黛玉不好意思地道:“我的意思是敬佩老人家的毅力,要是一般人早就疼Si过去了,您还能忍受这麽久,还能远途奔波,真的很了不起的。”

        这话终於听得入耳了一些,常公公代替太上皇问道:“姑娘看出这是什麽病了吗?能治吗?”

        “是啊,能治啊。”黛玉回答得很轻松,就像在回答晚饭吃什麽一样简单。

        常公公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一遍,还是这样回答。

        他不知该说什麽好了。

        这丫头年纪不大,牛皮吹的倒是不小。

        吹的时候也不知道润sE一下,哪怕稍微表示得为难一些,他们看在那个黑圆盘的份上,也愿意相信点啊。

        那麽多太医院的名医都不敢这麽说话,她倒好,轻描淡写几个字就行了。

        看她刚才扎针止痛的手法,还以为真是个有本事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