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将信纸上的内容认真读完,然後又看了看那把匕首,最後将信纸小心地收进怀中,匕首则放到了他床下那个破旧的木箱子中。

        魏来顺着吕府中的长廊走到厨房,准备做些吃的。吕府中最後一位仆人在昨日被吕观山遣走,想要果腹就只能自己动手。

        雨下了太久,厨房中的柴火都有些,魏来费了好大的劲才点燃灶台。他煮了一锅清粥,又从角落里的坛子里捻出两根酸萝卜,切成丁状,一并用木案端着去到了吕府的正屋。

        吕观山正坐在屋中的食桌旁,翻看一本古书,魏来瞟了一眼,上书《夏史通监》四字。魏来暗自腹诽,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思看这些。他将木案中的清粥一人一碗摆好,又将筷子放到吕观山的面前,说道:“老爷,吃饭了。”

        吕观山似乎看得有些着迷,嘴里应了一声“唔”,手上却还在翻阅那古书。

        魏来也不管他,自顾自地剥开J蛋,然後一手拿蛋,一手举着筷子,风卷残云般消灭着自己碗里的米粥和盘中的酸菜。

        直到他捧着大碗大口将碗里的米粥喝完,放下大碗时,吕观山还是保持着魏来进门前的姿态,一动不动,彷佛时间在他身上静止了一般。

        魏来收拾好自己这边的碗筷,用袖子擦乾净嘴角的米粒,这才抬头看向那儒生。

        “曹吞云走了。”他说道,将怀中的信掏出来,顺着桌面递到了吕观山的身前。

        “知道了。”吕观山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放在那书上。

        雨顺着吕府正屋屋顶的瓦缝淌下,在屋檐处如珠帘般垂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